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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蔺苏】【十全】【岁绵街】

今日双更任务已达成!

明天因为要去外婆家所以可能摸不太到电脑

但应该还是会有一更的

这里祝大家春节快乐,万事如意

麻雀给大家拜年啦~!

前文链接如下:

【怡红院】   【长乐坊】   【抚仙寺】   【思饮居】   【小灵峡】   

【九安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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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至庐州,正是个几人身上的银两花的差不多的时候。

黎刚三日前就报告说银两告急,但蔺晨和梅长苏这俩像没听见一样的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只好黎刚亲自请命回了江左。

其实这事也不能赖他们俩。

一个前十九年是赤羽营的少帅,母亲是公主,舅舅是皇帝,父亲是赤焰军的元帅,姑姑是皇妃,全天下身份最尊贵的人是他的太奶奶;后十五年是江左盟的宗主,那么个庞然大物的掌门之人走到哪里都从不用自己结账。所以这样的人,实在是对钱没有概念。

另一个是那么个琅琊阁的少阁主,他家那琅琊阁的消息论字卖钱,价格还随他们自己定,想要多少要多少,总有人给他们送钱来,从小山珍海味吃个遍,陈年佳酿喝个够。所以这样的人,对钱也没概念。

所以让这俩人对于钱快没了得省着点花有点什么感触,那大概是有些强人所难。

可是钱该没就是没了,这俩人身价再高,现在也变不出钱来买饭吃。

这可算是一分钱难倒英雄汉。

 

 

“苏哥哥!饿!”街上飞流一手拉着他苏哥哥的袖子,一手捂着肚子,嘴一瘪就说不出来的委屈。

梅长苏柔声安慰说:“再等等,苏哥哥给你想办法买些吃的好不好?”

蔺晨那边摇着扇子直笑,说:“梅大公子有什么办法?卖身?”

“这个办法不错啊!”梅长苏装作十分开心的样子,细细打量了他一番,说:“不过蔺少爷你这也太胖了点,若是卖给人家做丫鬟可能没人要啊!”

“那也比你这个病秧子强啊!”蔺晨脱口而出,而后回过身来,“诶,不对!本少爷什么时候成丫鬟了?!”

梅长苏扭过脸去乐的没了形象,半晌才堪堪带着笑意回头:“你都当了十五年的丫鬟了,还没个丫鬟的自觉?”

蔺晨愣了愣,想了想自己这十五年来呆在梅长苏身边端茶倒水熬药诊脉,不是个丫鬟的身子还真是个丫鬟的命,就点了点头:“你大爷的,我还真给你当了十五年丫鬟!”

梅长苏拍了拍他的肩膀说:“所以当然要卖你了!”

气的蔺晨挥手打掉那只爪子,瞪了他一眼:“平日里都是我不着调还看不出来点什么,我这今日才发现,梅大宗主不着调起来比起我可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啊!”

梅长苏到底笑的畅快,却也也不回答,就一脸神秘的笑容拉着几人在街上找了个富丽堂皇的酒楼走了进去。

蔺晨这个奇怪,趁着小二还没走过来说:“喂你干嘛!咱可没有钱了啊!”

梅长苏冲着他甜蜜一笑,说:“跟着为夫吃饭可不需要钱。”

蔺晨冲着他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心说这人今天也没发烧啊怎么就说上了胡话,却也没拦他,看得出来梅长苏今天心情不错,他就随了他去,毕竟就算收不了场,他琅琊阁少阁主的传家宝什么的,倒也值些钱,最起码,一顿饭肯定是没问题的了。

梅长苏捡着飞流喜欢吃的菜和庐州当地的特色点了几道,又循着记忆里蔺晨喜食的甜食点了几个点心,最后还来了壶酒,告诉小二说:“做的精致些,少不了你们的钱。”

蔺晨腹诽,哪里有钱?

小二也是个有眼力的人,一眼就看出来这一行人虽然衣着普通,但浑身上下都是贵气,自然含笑低眉顺眼而去。

梅长苏身后站着的甄平实在是有些心虚,低头对着他家宗主说:“宗主,不然我出去弄点钱好了。”

梅长苏看着心思比黎刚活跃却有的时候有些死板的甄平只笑:“你去弄?怎么弄?是偷是抢?”

甄平给臊了个大红脸,不知所措的站在那里。

他家宗主倒是没再说什么,顺手拉着甄平坐在了旁边,说:“你就别管了,一会一起吃。”

所以一桌子人就这么心思各异的品着香茗等上菜,气氛很是诡异。

甄平这里直犯嘀咕,心说宗主这是脑子被驴踢了要吃霸王餐?不过以他们几个的轻功,一会跑是肯定跑的了的,倒也没什么大事。

可蔺晨这个时候好像知道了他家长苏到底要干什么。

 

 

其实要说这家酒楼的饭有多好吃,倒也不是,但胜就胜在什么都有什么都涉及,南方的甜北方的咸,西边的辣,东边的鲜,都做的有滋有味像是那么回事,几人吃的倒也津津有味。

就是吃到最后还有些馋嘴的飞流直盯着蔺晨面前的几份方糕几个糯米团子,快要流口水了。被蔺晨一筷子敲在头上:“不许吃了!上次街边的小食吃的你回去胃痛了两天还没有教训?”

梅长苏笑着给扁着嘴的飞流揉了揉脑袋说:“蔺晨哥哥说的对,喜欢吃的话明天苏哥哥再给你点几份,好不好?”

小孩子这才眉开眼笑。

几人这吃也吃完了,喝也喝足了,到了该结账的时候了,就看那梅长苏招了招手,跟小二说:“去把你们掌柜的叫来。”

小二一脸迷茫,心说您不就付个饭钱,干嘛还请我们掌柜的,便依旧是个笑脸,却在婉言拒绝说:“掌柜的在楼下忙着,几位有何事?不如小的代为禀告可好?”

梅长苏冲着小二笑的倒是淡定:“你家掌柜这么信任你?就连家里的事都不瞒?须知知道多了,可不是什么好事啊!”

那小二脸色一变,躬身退下请了掌柜的来。

 

 

掌柜是个微胖个矮的人,一身褐色的布衣倒也没什么辨识度,说他是街上走的农民也不足为怪,若不是小二对他那恭恭敬敬的态度,几人还真看不出来这人就是这偌大的酒楼的所有者。

蔺晨盯着那掌柜的小眼看了许久,到底憋住了嘴边的笑,心说我说这人看着怎么这么面熟,跟我家那前些日子来送信的那只最胖的鸽子长得可是一模一样。

梅长苏冲着掌柜和善的说:“员外就是这酒楼的所有者?”

掌柜的因为体胖,拿袖子擦了擦汗,说:“是,敢问公子······?”

“在下姓苏,”梅长苏站了起来拱了拱手,说:“略通风水。”

那掌柜的眼睛登时一亮,态度连忙恭敬了起来:“公子可当真?”

梅长苏微微一笑,说:“谋生的工具嘛!不敢不当真。”

掌柜说:“那先生可否方便到寒舍小坐片刻?在下感激涕零。”

这时梅长苏倒是面露难色了,说:“可是在下和几位友人的饭钱还未结,您看这······”

掌柜流连生意场上这么久,自然知道梅长苏的意思,连忙顺着台阶就说:“区区小菜,便当是在下请了,万望先生到寒舍小坐片刻,指点一下。”

几人略一推辞就顺势而起,那掌柜的也是个周到之人,雇了个马车拉几人去他的宅子,想来是真的有求于人。

蔺晨这就有些不怎么理解了,就说:“长苏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梅长苏坐在马车里假寐,嘴角勾起一个成竹在胸的弧度说:“几个月前盟里传书,说庐州有个员外与地方官府勾结欺压百姓和佃户,几个不堪重负的普通百姓拖家带口逃到了江左,堂主调查清楚确认这员外便是刚才的掌柜,就将此事上报给了长老,他们讨论说这种事当然要管,但奈何这庐州到底不是江左的境内,江左盟就这样贸贸然伸手江湖上站不住脚,遂传信给我说正好我快走到这了,请我务必顺便给这员外点苦头吃吃,我觉得这事挺好玩的,就答应了下来。”

蔺晨脸一冷,就说:“你那盟里的四大长老好没眼色,我拉着你出来散心就是不想让你插手这些破事,他们倒还追着你骚扰?!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他们!”

梅长苏被他的语气逗得直乐:“就是件小事,你不觉得很有意思吗?我让黎刚找了几个人偷了点他们家的钱,安神香下了点药,他就整天疑神疑鬼的,多好玩。”

给蔺晨气的满脸黑线,心说这人现在这心可真够大的,也不知跟谁学的,这么严肃的事竟然说好玩,看来这游山玩水的果然让人有改变。

 

 

当下也没再说什么,就这么一路到了那员外的宅子。

倒是个几进几出讲究的很的大院。

那员外躬身把他们一行人请了进去,到处参观了下,梅长苏时不时的给个点评,偶尔验证几个之前黎刚早就探查好的事,走到正堂的时候,掌柜的就迫不及待的说:“不瞒苏先生,这宅子我们一家已经住了几十年了,一直都很好,就是前些日子开始夜夜做恶梦,睡不安生,还有些盗贼隔三差五的来偷东西,闹的鸡犬不宁。您看?”

梅长苏忍着笑意,说:“确是风水出了问题,您家里东北角是否是集聚钱财之地?”

得到了个肯定的答案,他便继续说:“凡事都应有个度,水满则溢,员外应从此处想些办法。”

那掌柜被梅长苏之前的话忽悠的早就什么都信了,当下就问:“什么办法?”

梅长苏袖着手看向远方,做高深状:“破财免灾啊!员外善待他人才能被人善待,不是吗?”

蔺晨看着那胖胖的老头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心里便觉得这人倒也不算是恶人,就提点了一句:“员外还是想想那些早已没了饭吃的佃户吧!狗急跳墙,长此以往可不是办法,不如与人方便与己方便,这人生在世,可不是永远顺风顺水啊!”

员外躬身行礼,连连说道:“受教了。”

梅长苏看着目的达到了,便拉着几人出了那员外的宅子,笑着走远。

 

 

后来几人正走到那街道的尽头,看见了那三个古色古香的字。

岁绵街。

梅长苏就笑的温文尔雅,说:“岁岁年年,绵延不绝,这条街道还真是好名字。”

蔺晨却摇了摇头,不赞同,扯着梅长苏的手,笑着纠正:“岁岁年年,情意绵绵,行至此处,是缘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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