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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蔺苏】【情人泪】(20)

我才不会说这章本来是个终章的数字呢~

现在看来4w3是挡不住了,大概4w5吧!

还好还好,一开始不超过5w的心愿大概是没问题的~

主要是,故事情节必须交代清楚了,我也不希望写了快三个月的文烂尾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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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从哪里传来了一阵夹杂着杜鹃鸟鸣的风声,衬得此时的气氛更加诡异了起来。

梅长苏不是不知道这句话说出来对于羽来说是何等关键,但他就是有这份定力停在这里不继续说下去,反而偏过头仔细观察羽的神色,像是要读懂她心里想的是什么。

“反正今日有蔺少阁主在,我杀不了梅宗主,那做个听众也不错,”羽一反之前怒气冲冲的样子,眼睛一转,笑得妩媚,却马上神色一冷,眼神里透着些杀气,“但若是梅宗主的故事不好听,大约也是要付出点代价的。”

语气里威胁的意思明显得很,蔺晨微微皱了下眉,也生出了些气势:“夫人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些。”

“此话怎讲啊!”羽懂装不懂,手里捻着身侧的一片落叶把玩,也没抬头看这位少阁主到底是何等的不屑一顾。

“能在我蔺晨面前,让我的人付出代价的生物,”蔺晨收了折扇,眼神渐渐冷了下去,“只怕还没生出来。”

羽食指中指曲起,一发力,手中的叶子激射了出去,带着轻微的风声钉进了梅长苏身后的树干,她扭头笑对蔺晨:“是吗?”

这一招显然是挑衅了,蔺晨感觉怒气上涌,嘴角抽动,忍不住要发作。

“夫人是前辈,怎的跟阿晨置气起来了?”梅长苏不为所动,手在矮桌下面拍了拍蔺晨以示安抚,却是对着羽说话的,“长苏先讲,讲完您自有判断。”

蔺晨也说不清缘由,心里那股无名业火烧起来快,消散得也快,特别是他家长苏拍着自己的手,说着对面那个女人老的时候,他哪里还生得起气来?憋笑都来不及。

两人之间的小动作自然瞒不过羽,她看在眼里,不经意之间思绪就穿透了自己这些年建筑的心防,想起了多年前的某些温柔细节。她回过神来淡淡说了个“好”。

 

 

梅长苏的故事讲起来没那么有意思,却胜在新奇,胜在一个“错过”。

“话说当年江湖里有位孤身一人的武士,自小是个孤儿被师父捡进师门,师父对他不好,他出了师门之后再没回去看过。儿时过得不好,他下山之后变得越发孤僻了,没有亲人没有朋友,独来独往地一个人过活。又是那样一个孤僻的性格,他在江湖上名声不大,也不愿意做那些偷鸡摸狗之事,他只能勉强混口饭吃,不至饿死。

“后来江湖里动荡,他靠一人押镖出了名,过上了好日子,还收了个女徒弟。两人朝夕相处,他教徒弟习武走镖,徒弟给他生火做饭缝补衣物,这独来独往了三十几年的人啊,算是有了陪伴,有些人气。”

“原来那两人本是过得神仙眷侣一般潇洒自在,可山林里的茅屋,篱笆围成的小院终究是太简陋了,男子是从心底里疼惜他的女徒弟的,觉得这世上千百般的荣华富贵他给不了,但他必定要给他所能给的最好。

“彼时恰好有个走西域的生意,东西不多却异常珍贵,若是成了主人答应给男子两成的利润。虽然时间长了些但确是个美差,男子未及思量就答应了。

“与心爱的女子依依惜别之时他说最多一年便回来,从此就守着她,哪里都不去了。却是一语成谶,再不曾回来,就连一丝音讯也无。”

 

 

子陌的故事讲到这里算是完成了前面恩恩爱爱和乐欢喜的部分,他抿了口茶,故意停了下来。

“陈年旧事,梅宗主探听得仔细,在下佩服。”羽随着梅长苏的故事回忆起了当年的温存,想到后来的发展却越发的冷心了,她只干笑了一声,毫无表情。

“夫人不想知道后来的事么?”梅长苏问。

“后来左不过是个薄情寡性的男子给了那女徒弟承诺却玩得腻了,最终始乱终弃的故事,”羽不知不觉捏紧了面前的茶杯,指节泛白,“梅宗主还能比在下了解?”

“长苏不才,好像还真比夫人多了解一点点。”

梅长苏心里叹了口气,只觉红尘中的痴傻之人实在不少,当下实在不愿意再折磨这看似已经心如止水却时时泛起涟漪的女子。也不卖关子,他又继续讲了下去。

 

 

原来子陌后来并非是抛弃了自己的心爱之人,他带着护送的东西去了西域,途经沙漠之时遇上了大地动,困难重重九死一生,沙漠里风沙把他埋得差不多,地动停了之后幸得一队商人路过此处救了他,等他伤好再次启程时早已过了交货的时间。东西是送到了,可是这酬劳却是一分也没拿到。

他心灰意冷之际又遇到了江湖上来挑战的人,说是他既然已经上了琅琊高手榜,定然有自己的能耐,晚辈与长辈切磋之际一定能有不少收获。他不好拒绝,只得迎战。

心情不好之时,他的招式就没了往日的严谨,被那几个宵小之辈逮到了空子穷追不舍,万不得已间只得破了丹田拼了个两败俱伤。

而此时他是要武功没武功要钱财没钱财,空有一腔热血满心爱意他也不敢去找心爱的女子。在江湖上混得久了,子陌只明白弱肉强食,如今自己这幅惨状也不愿拖累他人,不如就此隐姓埋名下去,了此余生。

“这是秦州一位老妇人家里的一封书信,她说那大概是二十多年前的事了,她家附近突然来了一位先生,说是会教些书画也懂些防身之术,只求给口饭吃就好,”梅长苏自袖袋里小心翼翼拿出一个早就泛黄了的信封放在羽的面前,“是不是子陌前辈的笔迹,夫人一看便知。”

那斑驳的信笺上“吾爱子羽亲启”的字样已经有些模糊了,却依稀可见苍劲的力道,“爱”字结尾处有些潦草,笔锋像是不受控制一般划出了老远,也不知是不是写到此处想起了谁,也不知想到“吾爱”之时是不是痛彻了心扉。

“你又是从何处得来?”羽眼里寒光一闪,拿着那信的手还兀自颤抖,她却依旧怀疑着。想来是四肢早就明白了真相,脑子却依旧不愿相信。

“琅琊阁也是追寻了多日,料想夫人没有证据不会轻易相信,”蔺晨跪坐了多时实在是难受,干脆站起来绕着亭子走,提到自家消息的集散,他眉飞色舞,“也是机缘巧合,那位老妇人说子陌在那里住了两年多就突然离去,她是偶然一次机会进了那简陋的小屋才看见了这封信,老太太心善,总觉得既然是封信就应该好好替人家保存,万一有一天回来找呢?这一保存啊,就是二十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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