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机跳坑
痴迷林狗
《情人泪》通贩(前两天跟群里小伙伴讨论为啥还没完售,说是大概名字像是个be,可是伦家真的是大写加粗的happy ending啊!书名叫情人泪可不是里面写的是情人的眼泪啊_(:зゝ∠)_特此声明一下,以防小伙伴们误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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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是要带我去哪啊?”
黑色加长雷克萨斯里,伤还没好全的梅长苏本该被勒令躺在床上静养的,却被蔺晨背着晏老师和自家老爸偷偷从别墅里带了出来,说是去透透气。
可是此时已经在高速上走了进一个小时了,梅长苏不禁疑惑,透气也不是这么个透法,显然蔺晨早有预谋。
“到了你就知道啦!”蔺晨把他身上的毯子往上拉了拉,却依旧神神秘秘的,勾得梅长苏心里痒痒的,却是闭口不问。
两人各怀心思直到车在一座毫不起眼的教堂门口停下来之前都没再继续聊天,倒是开车的黎纲和副驾驶的甄平两个人一路说个不停,显得气氛没有那么尴尬。
“带我来这里做什么?”梅长苏按下车窗皱着眉细细打量着教堂,不明原由,“你又不信基督教。”
“我是不信啊,可是我很尊敬他们,我也不信佛教,不也跟秦大师挺聊得来的?”蔺晨吩咐黎纲取出后备箱里的轮椅,一边抱起梅长苏一边回答。
“到底要做什么,欺负我现在走不了路是吧!”梅长苏仰头瞪着推着轮椅大步踏进教堂里的蔺晨,有些生气。他平生最讨厌的就是掌握不了形势,可偏偏今天这形势,他是一点都不知情,更别说掌握二字了。
“对喽,我也就欺负你这几个月而已,”蔺晨竟然也不否认,“荀大夫的话你也听到了,盆骨损伤可不是小事,你要是不想一辈子都坐轮椅,这几个月最好小心着些。我被你欺负了十几年,不在这个时候找补回来,更待何时啊?”
梅长苏气得一时语塞,抱着双臂不打算理他,腹诽道:我看你到底要干什么。
教堂在廊州市郊的一处僻静村落里,此时虽然是晌午,却没什么喧嚣,料想是平日里就如此平静,正对大门是耶稣那一脸平静手握十字架的雕像。
蔺晨推着梅长苏到空无一人的教堂尽头,在他面前站定,又忽然蹲了下来:“当着耶稣基督的面,长苏,你愿意与我共度余生吗?”
他的声音平静得很,内容却是把梅长苏吓了一跳,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回答。
黎纲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手里端着个托盘,上面放了些此时在梅长苏眼里毫无关联的东西。
一杯酒,一根蜡烛和一只戒指。
“你到底要玩什么!”梅长苏满头雾水。
“呃,先容我换个姿势,腿蹲得有些麻。”蔺晨张嘴就很破坏气氛,他收获了包括他家长苏在内的三人齐刷刷的一记白眼,却淡定得很。
“现在舒服多了,”单膝跪地,他神态自若,举起了手:“with this hand, I will lift your sorrows. Your cup will never empty, for I will be your wine. With this candle, I will light your way in darkness. With this ring, I ask you to be mine。”
长长的英语句子在蔺晨低沉的声音里变得分外温柔美好,他把托盘上的东西挨个拿了个遍,最后捻起那枚戒指,戴在已经有些愣了的梅长苏的无名指上。
“诶,我是在求婚呐,长苏你好歹给我点反应成不?”蔺晨握住那只手抬头时梅长苏依旧傻傻的,他没好气地说,“这也太挫败了,好不容易文艺一把,唔——”
黎纲看着曾经的团长,如今的梅总坐在轮椅里也依旧雷厉风行,说吻就吻,实在是佩服,被后门溜进来的甄平拉走之前还在想,什么时候也可以效仿一次。
“所以说,到现在我也没个结婚戒指戴,”蔺晨在厨房里忙忙碌碌,在排油烟机的响声里扯着嗓子喊,生怕整栋别墅里的人都不知道他受了委屈,“倒是你手上的这枚戴了许多年!你说我亏不亏!”
梅大教授合上了那本书,笑着回应:“蔺大作家在小说里可不是这么写的啊,不是互换戒指了吗?”
“诶?你看完了啊!”蔺晨得空从厨房里探了个头出来,“那是暗示,懂不懂?!暗示你该补给我一个啦!”
“这哪叫暗示!都光明正大到这地步了还自称暗示呢?”梅长苏从公文包里掏出个什么,缓步踱进厨房。
“诶诶诶,你进来干什么,快出去,不然一会又要咳嗽了。”蔺晨手里挥舞着锅铲盛了菜,“去餐厅等着吧,这最后一道菜了!”
梅长苏这次还真没听他的,他转到蔺晨对面,眼睛扫视了一圈厨房,手背在身后,面色有些遗憾:“好像,少了点东西,不过将就着算吧。”
蔺晨被他没头没尾的话说得一愣,不禁问:“算什么?”
梅长苏没回答这个问题,只是捞过他的手,含笑说道:“执子之手,承汝之忧。愿为甜酿,盈汝之杯。但如明烛,为汝之光。永佩此誓,与汝偕老。”
手里那准备多时了的戒指终究套上了蔺晨的手指,与他自己手指上的,正好是一对。
那时厨房里的灯光暖暖,梅长苏靠近蔺晨的怀里笑:“阿晨,唯愿与君老。”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