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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蔺苏】【情人泪】(4)

今天就舌尖的小料讨论了好久,码字就,慢了下来

求不拔毛~

前情提要:(1)   (2)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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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长苏想起那个时候的事还满脸无奈,那年的刺客格外多,蔺晨都安排的极为妥当,唯一的这一次刺客进了他的房间还是蔺晨不在的时候,所以梅长苏其实是理解他的心情的。

毕竟若是蔺晨差点出事,他可能做出比蔺晨更疯狂的事。

“哪里就那么严重了?不过就是个活动罢了,就算有人闹事也不会是针对你我。”梅长苏在人来人往中扯着蔺晨的袖子,笑了笑。

那时熙熙攘攘的平民簇拥着两人向着祭坛的方向走去,周围人挨人人挤人,蔺晨笑着伸手握住了梅长苏的手,说:“天大的案子,都没有你的命重要。”

梅长苏回握住,却挑眉笑:“原因呢?不会是什么你的心都放在我身上了之类的鬼话吧?”

蔺晨神神秘秘的摇了摇头,说:“不不不,是你我本就是一条命啊,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那时梅长苏觉得自己有点听腻了这么个抹了蜂蜜的嘴说出来的话,感觉自己下半辈子要是就跟他一起过,保不准自己要被齁死。

可是他乐意。

 

 

两人闲聊的时候也走到了祭坛的脚下,仰望了一下上面那“壮观”的场景,数十名穿着袈裟慈眉善目的高僧和胡须飘飘的道士们吟唱着古老的语言,看上去肃穆庄严,倒像是那么回事。

蔺晨冲着梅长苏咬耳朵:“你真的觉得会有事发生?”

“之前杀了那么多人,凶手不会放过这么个制造恐慌的机会的。”梅长苏袖着手胸有成竹,“倒是你啊!我可不放心得很,若是来了你打算怎么办?”

“抓人咯。”蔺晨一脸这么简单的事你为什么要问我的表情。

梅长苏叹了口气,一副我就是知道的表情:“能不能收敛点你脸上的煞气?今天就算有事故发生,也只不过是小角色,最好还是能跟住找到线索啊!”

蔺晨耸了耸肩,没说话,但脸上却是你帅听你的好了的意思。

梅长苏这个时候也算放下了一半的心。

说话间台上突然就出现了变故,果真如梅长苏的预料一样。

忽然风起,本来湛蓝的天空上那艳艳朝阳被不知哪里飘来的云彩遮住了脸,便在那祭台上也投下了一片阴影,诵经的声音不约而同的停了,所有人都在仰望天空。

突然天女散花般的纸张从天而降,周围的平民百姓脸上开始出现了恐慌的神色,胆小者开始跪地双手合十念着六字真言,也有人神色慌张的往家里跑去。

梅长苏和蔺晨对视一眼依旧站在祭台下面没动地方,倒是扫视着台上的大师们的反应。

好像里面确实有几个高僧如入定般的不动如山,让梅长苏很是惊讶,那些道士倒是开始动作了起来了,四散逃去,有的连浮尘都忘了带走,可笑得很。

蔺晨目力好,看见了两三个匆忙间运了轻功的道士,对着天空吹了声哨子,立刻就有远处几个黑影略过,让他满意的很:“这次好歹算是懂事。”

“这么卖力岂止懂事啊!”梅长苏拍了拍他,笑的有点无奈,“你回去可别给他们脸色看了,影卫真的很不容易。”

“好好好,都听你的,该走了吧?”蔺晨拿肩膀撞了撞他,笑着应承,“再不走咱俩可就太醒目了。”

那个时候满街的白纸,周围围观的人已经散去了一多半,便是台上也没了几个人,两个翩翩公子容貌不凡的,站在这里确是醒目的很。

两人遂往客栈的方向走去,一路无话。

 

 

“看来这是女人要复仇啊!”蔺晨坐在客栈的榻上,斜斜的把玩着手里街上顺来的纸张,上面清秀的楷书写了几行诗,“还挺有才气。”

“一别之后,二地悬念,只说是三四月,又谁知五六年,七弦琴无心弹,八行书无可传,九连环从中折断,十里长亭望眼欲穿,百思想,千系念,万般无奈把郎怨。

万言千语说不尽,百无聊赖十依栏,重九登高看孤雁,八月中秋月不圆,七月半烧香秉烛问苍天,六月伏天人人摇扇我心寒,五月石榴如火偏遇阵阵冷雨浇花端,四月枇杷未黄我欲对镜心意乱,急匆匆三月桃花随水转,飘零零二月风筝线几断,郎呀郎巴不得下一世你为女来我做男。”

蔺晨念出来的时候没有女儿家的那股子幽怨,反而多了些男子的洒脱,听上去跟这首诗格格不入。

梅长苏坐在他对面敲了敲他膝盖,叹口气说:“琅琊阁里的书你是白看了,这是汉朝的时候卓文君写给司马相如的,写的是司马相如要纳妾时她的心情,可这首诗当成天女散花一样的撒在大街上是何道理?总不至于鼓动着怀安镇所有的妇女反抗自家男人吧?”

“想那么多干什么,等一会影卫回来了问问便知。”蔺晨给人拉到怀里,笑他思虑过重不许他多想。

正好头一天夜里梅长苏满脑子的案子,也没怎么睡好,便倚在蔺晨怀里闭起眼睛来,没想着睡着却还真睡了,从那平静的呼吸里,蔺晨能察觉出梅长苏还睡得挺香。

他尽量保持着原来的姿势不动,脑子却转的飞快,那时他就想的是大概这世上除了他,就只有他家老爹了解梅长苏了。

十年前的那件事给他家长苏的刺激很大,若是没有这个契机大概那道伤口会呆在本就千疮百孔的心上一辈子,每想起一次就会撕裂一次,永远不会愈合。

但蔺晨其实是顶不愿意梅长苏来趟这淌浑水的,费心费力的查案子最后也不一定或者说一定不会得到什么好处。

又是何必?

但他深知“情人泪”这三个字说出去,他家长苏定然不会坐视不理。

深深的吐了口气,好像希望把所有的烦恼都吐出去,蔺晨仰头望着房梁发呆,这可真是福兮祸兮啊!

 

 

这话还得从十年前的江左盟说起。

那时梅长苏刚刚做到了宗主的位置,根基不稳,众人都不服气一个二十来岁的文弱书生凌驾于他们之上,总觉得一个江湖帮派的宗主虽不至于高大威猛,却总该是英武强壮一些的。

而这几个词,跟梅长苏一点关系都没有。

所以他最后能把当时已经分崩离析的江湖帮派的人心凝聚到一起,能最后把江左盟的声望推到顶峰,个人的智慧和计谋自然是必需品,然而也少不了他人的帮助。

蔺晨自然不必说,他与梅长苏的命里如何本就分不清了。

但还有一个人在那最初的时候显得也是尤为重要。

那人便是江左盟的前代舵主,方家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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