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机跳坑
痴迷林狗
十全尾声献给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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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这热度,太让我迷惑了
我就,厚颜一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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琅琊山上梅长苏因为心绞痛的毛病让蔺晨数落的不行,却也找不出好的药方,只能把老阁主请来拿主意。
不过那时老阁主是黑着脸被自家儿子扯过来的。
诊完脉跟他儿子从前一个神色:“臭小子那毒也不是白清的,何况他本身的心肺血脉都已经被摧残的不像个样子,还不好好休息,还想有好?”
蔺晨坐在旁边连忙问:“那爹······”
“你叫我也没办法,这样的病只能平日里多休息,少动气。”老阁主打断他儿子的话,说的明白,“小苏能不能做到,你比我明白。”
然后就是几乎一模一样的父子俩同样的皱着眉看向梅长苏。
病人这个时候是一个苦笑呼之欲出,到底是认认真真保证:“蔺伯父放心,我都听阿晨的。”
“当真?”蔺晨挑眉。
“当真。”
老阁主一看这就是没我什么事了,翻了个白眼起身走了。
有点心塞塞的,自家儿子对这臭小子的心思实在是明显的过分,晃眼的过分。
所以后来许久不曾看见这俩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秀的老阁主第一次主动踏进青梅坞的时候看见了几案上自家儿子龙飞凤舞的留书一封,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凄凉。
爹,琅琊山上太热闹,我带长苏找个地方隐居了,勿念、
臭小子!山上一年到头也没几个生人,这青梅坞更是没几个人来,你说“太热闹”?!
老阁主暗自腹诽,却也自我安慰:走就走吧!省着在我面前秀恩爱,平白让我总是想起你娘。
当然,已经在南楚边境小镇住下来了两个人可不知道此时他俩的爹是怎么一个复杂的心情。
他俩带着飞流正在那宁静的边关过着平静的日子,再不理世事,到真个是清闲的不得了。
不过初初梅长苏倒是真的不习惯。
十天里有九天都守在门口等着或是江左盟或是琅琊阁的鸽子,没事还瞎琢磨:今天没来信,景琰这皇位坐的到底稳不稳当?是否御下有方?朝中风气如何?是否有人欺上瞒下?有消息了就琢磨的更多了:南方水灾严重多地难民增加,景琰派去的人能不能处理好?北方的夜秦这两年也蠢蠢欲动,边关发生多次摩擦,景琰有没有派人去小惩大诫?
诸如此类,不胜枚举。
所以那个时候蔺晨整个人也几乎是崩溃的。
有心劝梅长苏放开心结,却每每开口就要变数落,然而自家老头说的明白,他家长苏如今最大的忌讳就是动气,偏偏是个最数落不得的人。
他不崩溃谁崩溃。
让飞流看着,都有点心疼他蔺晨哥哥了。
不过也没持续多久,自从蔺晨后来灵机一动把黎刚甄平赶回廊州去了之后,这一家三口算是真真正正落了个清净。
梅长苏自然而然的就静下心来专心赋闲。
所以从蔺晨的角度来讲,不可谓不喜,却依旧有些吃醋,遂找了一个天气晴好的午后,搂着人睡午觉之前问了这么一句:“长苏啊!你为何总是放心不下金陵?我看你那发小也不是个痴傻之人,虽然有的时候脾气直了些,但是那秉性在那里摆着,确是个贤德君主的料。”
梅长苏窝在他怀里笑了,知道自家阿晨是疑惑和吃醋并存半是玩笑半世认真的问了这么一句,就说:“其实理智上我既不不担心景琰的魄力也不担心他的人品,但毕竟从小一起长大,我二人就像兄弟一样,从情感上来说,那就是一份牵挂,就像有个家人在那里,总想着知道他的消息罢了,对于景琰也是一样,我跟你在一起,对于他来讲也是一份牵挂,便是全天下的人都好,他依旧 会觉得让我留在金陵他更安心,所以我看啊,你可以停止吃这没边的飞醋了。”
蔺晨笑笑翻了个白眼:“我有那么小心眼?!不过是随口问问。”
梅长苏笑着捅了捅他,说:“说到这,我倒是想问问你,为何那晚你说对我一见钟情?我那个时候的形象可不怎么高雅。”
蔺晨打着哈欠说:“当然是因为眼睛了!你那时那双眼睛亮的就像星辰一样,还带着我从未见过的执念,就像个漩涡一样把我吸了进去,然后就逃不掉咯。”
然后翻个身搂着怀里的人闭上了眼睛,下一秒就进入了梦乡,睡得踏实极了。
那是小院里的柳树上停着几只鸟儿,啾啾叫着春天,院子外面的小溪传来哗啦啦的响声,微风拂过,山间的树木枝叶摇摆,又有沙沙声传来,在梅长苏的耳边奏起了这大自然最动听的乐章,他便搂着身边那个温暖踏实的人,睡得也叫一个香。
春去秋来,一转眼便又是一年。
那也是个平常的一天,蔺晨抄手站在一个整洁简单的小私塾外面,带着笑容等待着。
“天地玄黄,宇宙洪荒,日月盈仄,辰宿列张,寒来暑往,秋收冬藏,闰余成岁,律吕调阳······”
私塾里是孩子们充满稚气的声音大声念着千字文,映衬着外面春日里阳光灿烂的景色让蔺晨有种很是生机盎然的感觉。
房子里的人看见了窗口的身影,轻咳了两声说:“好了,今天就讲到这里,回去好好温习我讲过的这一段,明天提问。”
孩子们行过礼,道了别,蹦蹦跳跳的走了出去时见到了蔺晨,便都围上了来了,一个个叫着“蔺大夫”。
蔺晨这个摸摸头那个拍拍肩膀,笑容满面:“小胖你娘的病好些了吗?让她不要过于劳累,我过些天再去诊一次脉;小灵你哥哥的伤还没好,一定告诉你爹娘让他们小心不要让他碰到水······”
房子里的人收拾好了书慢悠悠的走了出来就看见了这么其乐融融的一副画面,美好的让人挪不开视线。
他笑着走过来,孩子们都躬身行礼,恭谨道:“先生。”
梅长苏温温柔柔的笑着说:“都快回家去吧,别让家里人等着急了。”
孩子们吐吐舌头四散跑开去了,蔺晨就伸手过来说:“你这先生倒是很有威严。”
“我倒是觉得更尊敬你啊!”梅长苏把手放了过去,挑眉笑道:“毕竟蔺大夫看病不要钱还每每赠送药材,我看他们对我的敬意多半是来源于你。”
蔺晨翻了个白眼不想跟他辩驳这个,顺手拿过了梅长苏另一只手上的书说:“你这先生当的倒是有滋有味,颇像那么回事。”
“总不能一天到晚赖在家里,什么事都不做。”梅长苏捏了捏他的手指,侧头看他,“会被人嫌弃的。”
“谁敢?!”那人横了一双眼,端的气势凌人。
两人就这么说说笑笑的在下午的阳光里渐渐走远,身后的影子拖得老长老长,就如同那未来的日子一样,还有很长很长。
家里依旧是老样子,安静的像是梦里一样,飞流这个时候通常都在外面玩的开心,到了饭点才会回来。
很多年前,蔺晨说他曾经梦想过这么个画面。
“几时归去,作个闲人。对一张琴,一壶酒,一溪云。”
那时梅长苏坐在他身边琢磨着算计这个那个,没心思体会蔺晨那个美好的愿望。一个“好”字给的敷衍且漫不经心。
而今所有的事都结束了,他没想过自己还有命在,没想到自己真的能兑现这么个诺言。
所以看向那亲自下厨的蔺少爷的眼神便有了别样的情绪。
这个时候向来是有个人来破坏气氛的。
比如黎刚。
他这是第七次来这个小院了,这次来了就轻车熟路干干脆脆的在院当中一跪,差点吓得端菜出来的蔺晨一盘子扣在他脑袋上:“你怎么又来?!”
“蔺少阁主,您行行好,就放我们宗主回去吧!”黎刚苦着一张脸哀求,“盟里没有宗主真的不行啊!好多事情都没有处理。”
蔺晨在桌子上放下菜,扭头瞪他:“是我拦着他不让他走吗?!你自己问啊!他不愿意走我有什么办法!”
黎刚膝行过来抱着梅长苏的腿,眼泪呼之欲出:“宗主,您就跟我回去吧!哪怕就待一年啊!我这次再不把您带回去,四大长老要骂死我了!”
可是梅长苏却硬着心肠不瞅他:“你回去吧,跟四大长老说除非生死存亡的大事,我与他们便宜处理之权。”
黎刚还要再说,却被蔺晨打断:“滚滚滚!别逼我动手啊!他想回去的时候就回去了,催什么催?!”
飞流实在是等的不耐烦,窜了过来给黎刚扔了出去,却在院门口迎面碰见了另外一个不速之客。
琅琊阁的管家周易神色匆匆,竟也和黎刚一样一来就在院子里一跪:“少阁主,您就回阁里吧!不然我一个人回去老阁主要打死我。”
给梅长苏气的翻了个白眼摔了筷子:“还让不让人吃饭了?!滚蛋!”
这个时候的梅长苏很是不文雅,让周易直冒冷汗,但他不敢惹“阁主夫人”,哀求的眼光看向他家少阁主,也没想到他家少阁主关键时刻会抛弃他。
“周易你回去吧!长苏刚刚才说不回江左盟,我怎么回琅琊山?老爷子问起你你就说我脾气倔呗!”
所以飞流又妥妥的扔了一次人。
一顿饭吃的这么没气氛,一家三口都不怎么开心。
后来还是蔺晨想了个招,在那院子门口放了块匾,上面写了龙飞凤舞的两个大字。
赋闲。
—全文完—
有木有很甜?!
明天可能要出门,能更我尽量更,不能的话,表打我·····